楚佳南苦笑，七七这句话，对他根本没有威胁性。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让他痛苦。

那就是七七。

她就站在那里，不理他，不要他，便能让他生不如死。

“全身冰冷，没有呼吸就是死吗？这样的阎辰北，难道你从没见过吗？”

楚佳南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讥讽。

全身冰冷，没有呼吸？

七七突然明白过来了。

阎辰北就是这样。现在女儿也是这样。

阎辰北不是人，是鬼，所以全身冰冷，没有呼吸。

难道女儿也是——

七七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仔细看着女儿。

白皙地不像话的皮肤，透明的身体，这一切的一切，的确都不像个正常孩子。

上辈子，女儿是什么样的？

她没有见过，她只是找到了女儿的线索。听说了女儿的名字叫陆天衣。知道了女儿和养母孤苦地生活在村外。

为什么一对孤儿寡母，要生活在村外呢？

这些她从没有仔细想过。

现在想来，都是疑问。

“不对，我女儿和儿子是双胞胎，我儿子都没有问题，我女儿不可能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