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贵突然变了脸,
“红果,你快看看,兰花是不是又拉床上了。”
拉床上?
还又拉!
红果整个人都不好了。
看看屋里。
姥爷和爹、山子都是男人。
七七指望不上。
没办法,只能她硬着头皮上了。
可是?
红果捏着鼻子,伸出两根手指,掂起被子,看到马兰花身下一片……
因为动手术,推出来,麻醉药刚醒。小梗还没来的及给马兰花穿短裤。
这一下子……
“我去端水。”
凉山实诚。又觉得自己是男人,站在这屋里,的确不方便。拿着水盆,转身走出屋子。
“把纸拿来。”
红果不情愿地冲着凉得水喊。
“啥纸?”
“擦脏东西的卫生纸啊?”
“没有纸。”
红果不敢相信地看着凉得水。
没有纸,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