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闺女好好地,就是得个疯病,撞个头,喊破喉咙,下面也不会出血啊?
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
欢喜娘说一个我字,就说不下去了,跌跌撞撞地往屋里跑。
马长贵紧跟在后面。
大床上,马兰花双手双脚被粗麻绳捆住。
大床四个角,用麻绳拴了,交叉成一个叉号,马兰花腰上一个粗绳子拴在,绳子扣在中间,打上死结。这样马兰花整个人就被困在床中间了。她就不能再往四边撞墙,伤不着自己。
这法子,也是马长贵临时想出来的。
此时,马兰花披头散发,两眼闪出受伤的、疼痛到极点的,狂乱的光。
全身衣裳撕破,两手腕、脚腕都被麻绳磨烂。额头上的包,和唇边的血,都已经不算事了。
血,从她的裤子里流出来,床上、被子上、到处都是血迹斑斑。
血还在不停地流淌着……
“怎么回事?”
马长贵头一晕,差点没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