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山的脸粗糙,短胡渣子扎着彩衣娇嫩的小手,痒痒的。
“真不害臊,哪有这样夸自己媳妇的?”
彩衣扭捏了一下。
“我自己的媳妇,我自己夸还不行吗?”
……………………
凉山常年在外干活,皮肤粗糙有力。
是个粗人。
彩衣常年在屋里不出门,每一寸皮肤都比普通姑娘娇嫩的多。
是个易碎的玻璃瓶一样。
常年干活带有的男人独有的味道,彩衣的心跳得砰砰的。
………………
他居然能娶个这么漂亮,这么懂事,这么能说会道的媳妇?
这个幸福,就像一个易碎的花瓶。
太过幸福,总让他感觉是个梦。
“山子哥。“
彩衣颤抖着
(她害怕啊,觉得这幸福太浅薄,就像六月的天,灿烂的阳光说不定,一会就没了。她太害怕了。害怕到了极点。彩衣从来都不知道,自已会这样害怕。不是害怕灾难,而是害怕这幸福。这幸福太过幸福。幸福到,她不敢相信。)
……………………
有一个健全的男人,这样紧紧抱着她。
她可以和这个健全年轻的男人,一起过日子,生孩子。
这些普普通通的事情,在外人身上,只是日常。
而在于她,则是这一生对幸福的向往。
彩衣伸出手,主动地,紧紧地抱住了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