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马长贵几步走到凉得水面前,一脚踢倒了凉得水。
“你说,说错一个字,我要你的命。”
“我爹的命可值钱呢。只怕姥爷要不起。”
门外传来一声清利冷峻的声音。
话一落音,彩衣走了进来。
抱着小手看好病,才刚一回到家,就听到堂屋传来一阵咆哮声。
彩衣让小梗抱着小手,先去她屋里。
她和凉山径直来到堂屋。
“你一个刚来的媳妇,你知道个啥?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马长贵凶恶地瞪了一眼彩衣。
“山子,你带彩衣先出去。有啥事,我和你姥爷说。”
凉得水当然不想让儿媳妇,看到他的窝囊相。
当了十几年的马家女婿,凉得水当然知道,他这个老丈人心有多毒。
他受委屈,是因为他娶了马兰花,落得,活该。
他不能让孩子们,跟着受马家的气。
“姥爷要找凉家讨个说法,我们都是凉家的人,自然有说话的份。”
彩衣居然不怕,落落大方地走进屋,坐到了椅子上,脸上居然一片坦然。
凉山当然也不肯,把爹一个人留在屋里,单独面对马家人。
可他嘴笨脑子反应慢,根本不是马长贵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