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这里,到县上去也好。
无论呆在婆家,还是娘家,都没什么好事。
七七闭着眼睛,假装昏迷。
“老二啊,你受这么重的伤,颠簸了那么远,才回到家,连口水都没喝,你再返回县上,几十里路呢?你这受伤的身子,能受得了吗?
辰北娘眼泪下来了。
儿子走的时候,是个威武的正常汉子。
回来的时候,居然坐着轮椅。
儿子进家,一句话没给爹娘说,抱着媳妇就要走。她实在接受不了。
“老二,你这才一回来,就要走。你不能走,今天的事,你不给我个说法,你不能走。”
胡妮一把拉住阎辰北。
“你打了我老婆,你还想要什么说法?”
一张令男人自惭形秽,令女人为之尖叫的棱角分明的脸,胡妮视线对上那双眸子,不禁打了个寒战。
一抹淡淡的猩红,浮现在黑色的瞳孔上,映着落日的余辉,分外的嗜血、冰冷。
这哪是一个人的眼睛,这分明是一头野兽的眼睛。
胡妮不禁后退一步。
不由想到了村里,关于老二的那个传说。
这个老二,打小就是个记仇的货。
胡妮赶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