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夏安推过去一杯咖啡，然后说明了这次约她出来的目的：“赵林虎的审讯结果已经出来了，我想着你可能想知道和陈雪有关的事情，所以专门来告诉你的。”

张妍搅着面前的咖啡，陷入了回忆。

审讯室内，面对大家的审问，赵林虎一直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状态，他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别问我了，我是不会说的，既然现在你们也抓到我了，什么时候枪毙给我个准话吧，反正在外面逃了这么久，我也累了。”

到底是逃亡多年的人，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强大。

审讯人员用尽手段，都没办法撬开他的嘴。

直到他们出去一趟，再进来时，拿来一张照片放到了赵林虎的眼前。

略微年长些的审讯员沉声问他：“这就是你的妹妹吧？你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吧？你为什么要害陈雪？她和你妹妹年龄差不多，本来也应该有一个光明的未来，却就这么把生命葬送在你的手里，说不定她也有哥哥，说不定她的哥哥正在为她的死亡而痛心。”

赵林虎看着那张照片，双手有些微微颤抖。

他的妹妹笑得这样开心，想必她应该早就忘了自己这么个杀人犯哥哥了吧。

审讯员一直在悄悄观察着赵林虎的微表情和微动作，见他有些动容，赶紧趁热打铁地说：“你现在已经被绳之以法，跑是不可能跑得掉的，但是如果你能积极交代自己的罪行，说不定我们还能让你见一见妹妹。”

“在外面逃亡这么多年，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挂念她，不想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吗？”

赵林虎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又过了很久，他突然开口说：“给我根烟，好久没抽了。”

审讯员没有拒绝。

赵林虎拿到烟后，慢悠悠的抽了几口，大家都耐心的等着，没人催他。

一直到抽完，他才缓缓开口：“陈雪是被我杀的没错，但是有一句话你说错了，她没有会痛心的哥哥，有的只是一群趴在她身上吸血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