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定方破口大骂:“放你的狗屁!庆国公承诺给你们的金银,可曾少你们了!是尔等自己为了大汗之位大打出手!”
“今日若不是庆国公制止,你们恐怕得杀到部落中最后一个人死去才肯罢休!更何况你突厥在过去两年屡次三番不来朝中朝拜纳贡,不履行臣子义务,分明是你们突厥人不守信用在先!”
篾尔乞无言以对,他只能在地上声嘶力竭的怒吼:“杀了我,你们杀了我!”
对比其他几名跪在地上乖乖听从安排的酋长,他倒也是难得的硬骨头。
但显然这种硬骨头的存在并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此时的突厥人还仍然没有卸甲。
哪怕面对万余名唐军,无数把火铳所指的威胁,他们也并不甘愿就此认命。
“我突厥男儿,只可战死,不可跪地乞降!”
“唐朝人屡次三番出兵攻打我们,搞得我草原男丁减半,时至今日竟然还要除我们的国名,不能容忍!”
“突厥人只能战死,我等到死都是突厥人!”
……
薛仁贵等诸位将领相互对视,随后已经是做好冲锋陷阵的准备。
“早晚得打这么一仗,我根本不意外,想让这些突厥人听话,就得把听话的全部砍死!”薛仁贵满不在乎道。
只是他心有不解,庆修为何不等这些人平息下来之后,再下令为其除名。
虽然现在突厥人全军疲惫,可此时下如此一道命令无疑是给他们打鸡血,逼着他们同仇敌忾。
不过也罢,薛仁贵早就想好好痛打一顿突厥人了,这一路下来都是他们自己内战代劳,也让他手痒不已。
“到底还是反了,呵呵……”
庆修对这一幕并不意外,他亲自骑着马匹来到两军军阵前,“我早些年听说,塞北胡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