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唐俭被李宽这个问题给问麻了:“陛……呸!殿下,这是可以说的吗?”
“你‘呸’我爹?!”敏锐地抓住对方口误的楚王殿下,当即怒而起身:“来人呐!拿下唐俭!”
“唯!”去而复返的薛万彻带着几个全副武装的甲士走入帐内,一下子就把人给擒住了。
“殿下!您…不可自误啊……万万不可自误啊……”唐俭无论如何都没料到:自己做了万全的准备,一切都十分的小心,可是还是被楚王殿下这一记两记的无理手给打得个措手不及。
“自误什么?咱俩谁在自误啊?!你要不让这营帐内的诸位大将军来说说?”楚王殿下是摆明了不打算给唐俭什么好脸色了:“还有啊,战时召回大将回朝,还是在形势一片大好的前提下,你确定我爹会这么干?他虽然是个昏君,但还没脑子发昏到这种地步吧?!来人!把这老匹夫拖走!关进马厩!”
“楚王殿下,帐篷多得是……您好歹给唐大人一个体面……”李绩可能是觉兔死狐悲,于是插了这么一句嘴。
“不行,就马厩,记住,挑最臭的马厩!”楚王说完之后,唐俭便被拖出了营帐,直到他的声音彻底消失,这大帐之内,依旧一片沉默。
而原本兴冲冲的薛万彻,却顿感有些突然沮丧:合着殿下您原本真就只是打算装一波而已啊?!
“好了,咱们谈正事。”简单整了个逆天大活,但是依旧惦记着正事的楚王殿下,先是放下了传国玉玺,随后他发觉众人的眼神一直死死追随着此物,顿时没好气道:“别看啦,这玉玺是与我祖母有旧萧阿婆念及旧情,还有看在本王神勇无双的份上,才将它送给本王的。”
“呵……忒!”向来儒雅的李靖突然朝地上吐了一口痰,而他身边的窦师纶,此时脸上的神情同样极为复杂。
“喂喂喂!李伯伯,你干啥?!”恬不知耻的楚王殿下皱起眉头,介老头儿看着不似好人呐!
“老夫嗓子有些不舒服!咯口痰!”李靖拱了拱手,觉得这个晦气玩意儿真的是想一出是一出,可麻烦的是,自己还真就注定一直被动,只能被迫上贼船:“楚王殿下,您继续说您的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