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历经此事,也越发沉默寡言起来,对谁都保持距离,一心扑在了教学上。
待朱长安知道这件事后只是烦躁了一会儿就传下消息让人将主某砍了,其余从犯从重处理,然后继续处理别的事务了。
再往后就是礼部郎中金雍之女金媛。
金媛是金雍最疼爱的女儿,虽说她生性活泼却也知书达理,自小就被金雍和夫人许氏当作掌上明珠一般疼爱着。
在到了嫁人的年纪后,金雍和许氏夫妇一直在为她挑选合适的夫婿。
然后就有人带着她贴身的手帕玉佩找上门了。
不多时,金雍之女金媛的贴身侍女玲珑便被叫来了。
“玲珑,这是不是你的帕子?”许氏将帕子递给玲珑问道。
玲珑一看帕子,便知道是自家小姐的帕子,连忙点头道:“正是奴婢的帕子。”
“那这玉佩呢?”许氏又指了指放在桌上的那枚玉佩。
玲珑仔细辨认了一下夫人的表情,看了一眼玉佩便道:“这玉佩是小姐赏给奴婢的,前些日子出去买胭脂的时候不慎丢了。”
“那你可认识这个人?”许氏满意的点点头指了指站在一旁的男子问道。
玲珑闻言看向站在一旁的男子,这男子虽说一身锦衣,但眉眼间却带着几分轻浮。
“奴婢不认识。”
那男子见此状,脸上露出几分慌乱:“你休要胡说,这些东西分明是你家小姐给我的定情信物。”
玲珑闻言一脸不可置信:“你这登徒子,竟敢攀污我家小姐。”
男子一听,顿时急了起来:“我污蔑她?我与她情投意合,是她给了我这些信物,让我来金家提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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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许氏听到这话顿时大怒,一拍桌子厉声喝道:“玲珑从未见过你,你竟敢在此胡言乱语,来人,拖下去给我打!”
话音刚落,便有家丁冲进来要将男子拖出去,男子顿时慌了,见自己带来的人都被制服连忙大喊:“你们敢打我,我可是秀才。”
“秀才又如何,胆敢在金家撒野,送官!”许氏没有再明着下令打他,只吩咐家丁。
家丁们得了命令,立刻上前将男子拖了出去,顺便还踹了他几脚,男子疼得一边挣扎一边大喊大叫。
知县作为金雍的门生不待其开口便喝诉他攀污金家小姐,随后让人押入牢房,和学政说过后将其革除功名。
待走完流程再次提审,无论男子说什么知县都只说不信并令衙役用刑。
这一回男子开始还嘴硬,到了后来实在扛不住刑讯的滋味,就全部招了。
等衙役拿着他的断手按了手印,男子诬告攀污金家小姐一事就快速的结案了。
在朱长安看到锦衣卫送上来的消息后只能感叹还是这种官宦之家省事,都烦不到他这就解决了,最后再感慨一下,穷书生拿着小姐的帕子等信物上门提亲就能娶到人家的故事都是骗人的。
随着这种事越来越多朱长安不再耐烦管这种事,便将这种奏章都偷偷塞给了皇后。
傅荣:“.......”
“陛下真是越来越懒了。”悄悄感慨了一句,傅荣就当起了“贤内助”,为他分忧,将这些奏章都处理了。
一四零零年(长生四年)四月二十四日
窗外细雨如丝,打在枝叶上发出沙沙的声响,朱长安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雨景,思绪飘远......
雨一下就是一天。
春雨贵如油,这场雨过后,田里的庄稼定能长势喜人。
五日后。
济南知府上报济南发生水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