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铮嘴角抽搐:“得!你别说话了,你再说下去,老傅的一片好心都要被你拧成麻绳了。”
纪随心吐了吐舌头:“那我进去看姜婉宁了。”
秦铮哥俩好的拍拍傅砚白的肩膀:“老傅啊,你这老婆看着一脸的聪明相,其实笨得很。情商太低了,你要是想拿下她,还得再直白一点,厚颜无耻一点。”
傅砚白:“……滚。”
刘芸捂着嘴巴,不敢笑出声来。
纪随心也很囧,不过她已经进了病房,不用面对傅砚白阴沉的俊脸和秦铮那张吧啦吧啦的嘴了。
姜婉宁做完手术刚醒来,脸色看起来很苍白,头发乱糟糟的,憔悴的样子,就好像老了十岁。
这女人啊,嫁对了人,就会越活越年轻。
如果嫁错了人,无论你怎么保养,都会变成个黄脸婆。
纪随心不自觉地对比了一下自己,还好她现在独立美好,不用靠男人的感情而活。
相反,现在是那个男人靠她活了。
她用人间清醒的口吻说道:“放聪明点儿,跟沈浪离了,出国散散心,学点东西,女人终究还是得为自己而活。”
“你这话,是真心的?还是说给外面的傅哥哥听的?”
“我不用讨好傅砚白,跟他的复婚,只是水到渠成。如果哪天我不开心了,随时都会离婚。你说,我用得着为了讨好他,来劝说一个我曾经无比厌恶的女人吗?”
“对啊,我们曾经,是情敌。”
“你说错了,我们从来都不是情敌,不过是你单方面把我当敌人算计罢了。姜婉宁,霖画跟我说,很多事情都是她做的,她求我原谅你,我没答应。”
姜婉宁的脸色变得更白了。
霖画出事后,她屡次要去看望霖画,可是都被霖画给拒绝了。
不止如此,她还让人带话给自己,说一辈子都不愿见到自己这个愚蠢无能的徒弟。
霖画把自己骂得很惨,惨到她都不愿意再去想这个老师。
可是她没想到,霖画死前,竟然还为了她去求纪随心。
“我不打算原谅你。有些仇怨和憎恨,是无法消解的。”
看着姜婉宁心如止水的模样,纪随心兀自道:“但我答应她不会找你麻烦,所以只要你出国,以后我们不再相见,各自安好,对谁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