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瞧着我纪随心,可是像脑子有洞?我之前想不开,非要当舔狗,已经够惨的了,绝不会再自降身份,为傅总牛马,也请傅总能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她突然咬文嚼字,傅砚白隐约觉得不对劲。
谁知她话锋一转,“我这人,从不回收垃圾的,望傅总有点自知之明。”
“纪、随、心!”
这女人,把他当垃圾?
纪随心反驳回去,“不要的东西再捡回来,就是犯贱,就是无耻,就是找死,懂吗懂吗懂吗?”
傅砚白准备了一堆感谢的话,全都浪费了。
车子开到了寸土寸金的华京最贵墓园。
本就阴雨连绵的天,搭配上这阴恻恻的墓园,纪随心有种要被这男人当场埋了的不适感。
“你真想杀我?”纪随心咬着牙,不至于吧?
男人一言不发地拽着她的手,拉着她进去。
纪随心挣扎不过,“杀人犯法。”
“傅砚白,我是你前妻,你杀我,就是无情无义。”
纪随心眼睛一闭。
随他去了。
傅砚白突然弯腰,把她抱了起来。
他的面色很平静,只是紧蹙的剑眉,弥漫着浅浅的沉重。
纪随心想,他约莫不是想杀她。
顶多就是想警告她,吓唬她。
想定后,她就任由这男人抱着,往墓园深处走去。
还别说,真挺阴森的。
好不容易到了墓园最里头,他放下了纪随心,径直走到左侧的那块墓碑前面。
纪随心默默走过去,打量着墓碑上的照片和名字,以及这人的生平。
她的眸子,越来越凝重。
照片上的男子,看着很年轻,五官和姜婉宁极其相似。
姜晨。
她深吸口气,颤抖着声音,“姜婉宁的……哥?”
“他跟婉宁,是龙凤胎。”
纪随心秉着呼吸,听了一个很惊悚的故事。
姜晨和姜婉宁从小丧母,又不知亲生父亲是谁,两人算是相依为命。
姜晨进入部队之后,一次任务,与傅砚白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