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着把药捡起来,讪讪的解释道:“少夫人,这药脏了,我给它装好,下飞机再扔成不?”
“这个是医生开的药,您能喂少爷吃吗?没办法,少爷就怕您。”
纪随心:就怕我?我是母老虎?狗男人的狗护卫,太不礼貌了!
“少夫……”
“闭嘴!我跟他离婚了,叫我纪小姐!”
“好的,纪小姐,可以帮我喂药吗?”
庄虢狗腿的模样,连傅砚白都看不下去了。
他干咳一声,“滚,我不吃。”
“不吃你滚。”纪随心才不惯着这狗东西,直接把药抠出来,塞进他嘴里。
傅砚白本能地想要还手,可是鼻翼间弥漫的女人馨香却是麻痹了他的神经,等他反应过来,嘴里已经塞了苦涩的药片。
他怒瞪着纪随心。
纪随心恶狠狠瞪回来:“吞下去!”
傅砚白眼底,浮现一抹委屈。
纪随心差点以为自己眼瞎了。
她没喝酒啊,怎么看到这傲慢嚣张的狗男人露出小奶狗似的委屈巴巴小眼神?
疯了疯了。
“纪随心,你竟然凶我。”傅砚白本来想控诉的,可感冒加上头晕,说出这话时,像极了撒娇。
庄虢作为唯一一个现场观众,吓得腿一软,差点跪了。
他家高冷禁欲的少爷,是在撒娇吗撒娇吗撒娇吗?
疯了疯了。
纪随心觉得吧,再让傅砚白这么不清不楚的发疯下去,整个飞机上的人都要疯了。
她拿起水杯,给他灌水。
本来傅砚白还挺配合的,奈何她动作太猛,傅砚白被呛得猛咳起来。
纪随心尴尬的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男人咳得泛红的俊脸……
怎么画面好像是她在蹂躏他?
他竟然也没反抗,这不科学。
莫非这狗东西长良心了?
“少夫人,要不还是我……”
纪随心和傅砚白同时瞪过去!
庄虢赶紧收回自己的手,一溜烟跑到了前舱。
爱咋咋滴吧,就算少夫人把少爷呛死了,也跟他没关系!
纪随心干咳一声,把杯子放好,又用空调毯把男人盖的严严实实,只剩下一个大脑袋。
“既然上了我的飞机,就得听我的安排。现在,闭眼,睡觉。”
傅砚白委屈的抿起薄唇。
纪随心看不下去了,“爱睡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