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说过,不会干涉你的选择,只要你不犯罪,我可以永远护着你。”
姜婉宁的眼神暗淡下来。
“我也只是一时冲动,被人利用了。”
“你不想结婚,我可以为你说服姜树。”
姜婉宁自嘲,“可你永远也不会娶我。”
“是。”
傅砚白冷漠的神色,仿佛他天生就是个无心无情的禁欲佛子。
可姜婉宁分明看到,他对纪随心有多不同。
纪随心嫁给他之后,他已经在潜移默化中接受了纪随心的存在,甚至还会时刻记住纪随心这个妻子。
她不甘心,凭什么她追了七年的男人,转眼间就娶了纪随心,还愿意跟纪随心百年相携?
她一次次挑衅纪随心,意图逼疯纪随心,让纪随心自己滚蛋。
她成功了啊。
可为什么傅哥哥还是不愿多看她一眼?
“你若再闹,我不会再插手你的婚事。”
姜婉宁面色大变,“不要。”
她不要嫁给那个纨绔子弟,不要一辈子都只能做个被拿捏的家庭主妇。
她想搞事业,想成为所有人的瞩目点。
纪随心能做,她为什么不能?
“傅哥哥,纪随心不过是家世背景比我好,比我会投胎,她还有哪里比我好?”
“她比你有自知之明。”
“什么?”
傅砚白意识到自己无意间说出这话,有些恼怒。
他不喜在背后臧否别人,自然也不想让人知道,他时刻在审视那个女人。
“回华京去,你肚子里的孩子,我再给你一个月时间决定他的去留。”
语罢,傅砚白头也不回的离开。
姜婉宁难过的低着头,眼泪吧嗒吧嗒的掉。
“哭什么?一个男人都拿捏不了,还想掌控姜家。”
“老师,我彻底没希望了,傅哥哥他对我,越来越厌恶了。”
“那就趁他彻底厌恶你之前,搞垮你那几个兄弟,拿下姜家。只要有他撑腰,你那无良父亲不敢对你太狠。”
姜婉宁闻言,叹气道:“只能这样了吗?”
“纪随心比你好在,她有纪氏。你想跟她比,就得成为姜家唯一的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