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铮左看看右看看,“你还是我认识的老傅吗?”
老傅这种不近女色,禁欲到死的老处男,居然说得出男人最肤浅这种话。
以前他不是最讨厌自己肤浅的一面吗?
这会怎么还……
“等等!所以你对纪随心,你是真的、你想、睡她?”
秦铮已经被震惊得逻辑不通了,有什么说什么,“老傅,你母胎solo那么多年,守身如玉到最后,是想便宜纪随心?”
傅砚白不肯承认自己对纪随心动了情。
他只能承认,自己对纪随心的身体有兴趣。
“废话太多。”
“不、我的意思是,你想睡她,名正言顺啊,你要便宜她,只要跟她明说,这不就水到渠成了?”
傅砚白冷笑。
在他眼里,纪随心这么蠢吗?
“如果纪随心还端着架子的话,你尽管拿出手里的资源和人脉,她保证服服帖帖,把你当祖宗伺候。”
“……”这货越说越离谱。
把他当嫖客,把纪随心当ji了?
“滚出去!”
看见他就烦。
“你药还没吃呢。”
“药留下。”
秦铮摸着后脑勺,想半天也没想出自己哪儿错了。
他一情圣的经验,这恋爱白痴居然不采纳。
“老傅啊,我再给你传授一个经验,免费的。”
秦铮趴在门边,见他默许,这才继续说:“女人的y道,通向女人的心。不管你想要这个女人的身体还是她的心,你只需要把她睡服就成。”
傅砚白:……“滚!”
问心园。
纪随心换上母亲柏雪让人送来的粉紫色抹胸礼服,搭配上一整套的珍珠首饰,本来想把香囊取下,毕竟配上香囊不好看,但怕顾听风一会儿生气,她只好暂时别在腰间。
至于傅砚白?
这厮不去庆功宴也没关系,她有的是理由解释。
纪随心的手机先前被傅砚白在车上欺负的时候落在了座椅下面,捡出来后看到不少未接来电,一个个回复了,最后才跟好友温柔打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