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惊了几秒,“有毒?”
她不可置信的瞪着手里的果汁。
“我艹!不可能吧,这里可是调香大赛的候场室,到处都是摄像头,谁敢下毒啊?”
纪随心皱眉道:“总之别喝,让人拿去检验一下。”
看纪随心这么谨慎,温柔也跟着紧张起来,“行,我这就去找人。”
她走到门口,又回头叮嘱,“你脚不好,别乱跑,等我回来。”
“嗯。”
纪随心等温柔走后,立刻打扮成工作人员的模样去了姜婉宁的休息场地。
她看到一个穿着十分讲究的旗袍女子走了进去。
打开手机里的评委介绍,纪随心可以确认,旗袍女子就是纪随心的老师,霖画。
一只手突然按住了她的后颈。
纪随心浑身绷紧,“谁?”
她刚回头,就被男人一把抱起,大步走向隔壁的休息室。
“傅砚白!你个狗东西!放我下来!”
吓死她了。
傅砚白听到她骂自己,并没有当初那般愤怒,只是眉眼间多了几分无奈,“想偷听?”
“谁偷听了。怎么,心疼你的白月光,怕我欺负她?”
白月光?
傅砚白对这个称呼,很是不悦,“纪随心你……”
“你放心,只要今天的比赛绝对公平,我不会对她如何。”
纪随心推开傅砚白,坐在沙发上,脚踝处依旧泛红,傅砚白拿出一瓶药酒,准备给她揉脚。
纪随心被狗男人的动作吓得俏脸发白,“干嘛?”
“秦铮新配的药酒,试试。”
“你会这么好心?”
“我是怕你一瘸一拐的上台,丢了我傅家的颜面。”傅砚白没好气的说道。
原本想拒绝的纪随心:……
行,狗东西上赶着气她,她干嘛不享受?
她把脚抬起来,搭在茶几上,“揉吧。”
傅砚白不去看她高贵傲慢的神情,低头,认真给她擦药。
纪随心的目光落在男人纤长的手指上,不自觉想起上辈子这狗男人在床上时的恶趣味……
那种滋味……
就像有什么东西,光着脚丫奔跑在她的心口。
傅砚白鬼使神差的,给她揉完脚踝之后,不自觉的去触碰她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