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宁干脆掐断电话。
小主,
她怕,怕傅砚白说出更刺痛她的话。
车子稳稳停在罗生门的门口。
傅砚白下车后,径直去了顶楼那个熟悉的包厢。
“想不到你会为了她来求我,两头我都不想得罪,这样吧,这次的决赛名额,我再增加一个,怎么样?”
头发花白的老头子,精神奕奕的看着傅砚白。
他眼角闪过狡猾的光芒,“傅爷,这种折中的法子可以说服所有人。”
傅砚白沉吟片刻,“成交。”
纪随心不是想参加比赛吗?
如果她真有本事,那便靠自己拿到冠军吧。
“再问一个问题。”傅砚白坐下,递给老者一支雪茄,“纪随心的老师是谁?”
姜婉宁的老师他知道,调香界的大师,霖画。
霖画出名之后,鲜少参加比赛,自己创作了一个香水品牌,在国外混得不错。
如今她想以姜婉宁的名义回归华夏,已然跟姜婉宁联手创办了筑梦这个香水公司,但要上市,就需要更大的市场。
姜婉宁不肯放弃,也有霖画的施压在。
老者高深莫测的摇摇头。
“天机不可泄露。”
“别让人知道这事跟我有关。”
“你是不想让她知道吧,你们俩在一起,也不知道谁是谁的劫。”
傅砚白留下一份签了字的文件,起身离开。
老者满意的看着文件,笑得格外高深。
纪随心当晚就接到顾听风的电话。
“真的?”
“你是不知道,为了说服那些老头子,我舌头都快断了,幸亏退休多年的那个老家伙站出来支持我。”
顾听风捧着一束红玫瑰,站在问心园外面的小道,“小心心,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不感谢我一下?”
“谢谢。”
“口头感谢不接受。我就在问心园外面,你出来跟我散散步。”
纪随心额间滑过几条黑线,“这都几点了,还散步。”
“不想散步,那咱们去极乐喝酒?”
纪随心:……还是散步吧。
她换了一身黑色的运动装,揣着手机就出门了。
一道凛冽的黑影站在落地窗前,手中拿着望远镜,目光复杂的盯着远处的一对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