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牙尖嘴利的嘲讽傅砚白,还想再拿捏一次他的软肋,谁知他有了惊艳,直接捏住她的命门。
被压得无法动弹,纪随心心中奔腾过无数草泥马。
“从这儿到姜婉宁的别墅,也就一小时车程,傅先生连一个小时都憋不住,白瞎华京自制力最强大佬的名头了。”
输人不输阵。
纪随心想杀了他的心都有,怎么可能让这狗东西拿自己当泄欲工具?
“纪随心,你知道告我的代价吗?”
傅砚白暴怒地要惩罚她,一只手从她衣服下摆伸进去,一寸寸往上。
尝过她的滋味后,他不自觉想要沉迷。
他二十五年不近女色,哪怕娶了纪随心,也没想沉迷情欲。
欲望只会让人失去分寸,没了头脑。
他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今晚被人算计,他联系了秦铮,但秦铮在邻市,赶不过来,便提议让他回家解决。
他想,纪随心是他老婆,将来两人还会生下孩子继承家业,虽然他没做好准备,但这种事早晚都会做。
谁曾想,做到一半,想来乖巧柔顺的她居然成了只母夜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