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莱回到家,照例开空调睡了一觉,下午起来之后,太阳还有些大,她便戴上帽子和防晒袖套,拿着镰刀去了玉米地。
爷爷一大早已经割了一大半,眼下还有一小部分,她把水壶放下,弯腰去割玉米杆。
玉米杆已经晒得很干了,镰刀一割,就倒下来了,玉米杆的根部还可以吃,她拿了一根,剥开叶子,把皮去了,尝了一口,没有甘蔗甜,但还是有丝丝的甜味儿的。
不一会儿,所有的玉米杆都砍下来了,还剩个根在土里,她拿了锄头,把根挖出来,又翻了一遍土,这块地到时候可以种点其他的作物。
做完这些活,太阳才刚刚下山,她估摸着也快到五点了,但黄瓜秧还没插杆,刚好地里有之前剩下的竹子,徐莱抱起那一把,往黄瓜地那块去。
把杆插进旁边的土里,拿稻草杆绑住黄瓜秧,就可以了,它感受到支撑后会自己往上爬。
她见叶子都有些打蔫了,便拿水瓢从田里舀了水,每株苗都淋了好几遍,直到淋透为止。
弄完这些,她背着锄头拿着镰刀回家了,快到院门口,赵清昀的车已经停在他家门前了,徐莱绕过车子,就看到他和覃欢站在一起。
覃欢的手里是一盘糕点,什么糕点她倒是没看,只在两人之间扫了一眼,她就收回了视线。
赵清昀都没让覃欢进屋,直接在门口说:“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这个我不能要。”
覃欢捧着盘子,说:“这是我亲手做的绿豆糕,你尝尝,我加了炼乳,还有牛奶,口感很好的。”
赵清昀皱眉:“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