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聊了半个小时,实在支撑不住才挂断了电话。
困意来袭,司隐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脑子放空。
——
孟鹤行昨晚连夜赶回了冬城,凌晨到了星野湖,休息没到三个小时,就被一通电话扰醒,清醒了几分钟,听完电话,直接掀开被子起床。
十分钟后,许程已经在楼下等着。
孟鹤行边走边扣西装外套的扣子,脚步匆匆,神情凛然,脸色却浮现出一丝喜悦。
车子停在冬城郊区的一座监狱。
到时,已经有好几辆车子在门外等着,见他下车,几人都聚拢过来。
最前方那个穿着一身红色的女人表面淡定,死盯着大门的眼睛却出卖了她此时的心情,仔细看,她的指尖都在轻微颤抖。
孟鹤行刚下车,监狱大门就打开了。
众人目光看过去。
清晨的晨曦中,理着寸头的男人提着个简便的背包,一身黑色,身形修长挺拔,即使在里面待了五年,也还没磨掉眼里的那股锐利。
女人见状,起初没动,直到男人张开双臂,才加快脚步往他那边冲过去,极具冲撞力的拥抱,黑色和红色交织着,长发在半空中飞舞。
祁佑清勾着男人的脖子,将人往下压,一点没客气,直接堵上他的唇,泄愤般地咬了一口,被男人压着后颈吻的喘不过气来。
吻够了,乔境时才喘着气放开她:“不怕被人拍到?”
祁佑清冷目一扫:“拍就拍,哪个蠢货会跑监狱门口拍料。”
“脾气还这么大,看来这几年他们几个对你倒是尽心,没让人欺负你。”
女人笑:“谁让你不在。”
乔境时拍拍她的肩膀,揽着人往前走。
站到昔日兄弟们面前,嘴角勾着笑意:“我回来了。”
闻京铭先泪目,上前就是一拳打在他肩膀上:“有没有当我们是兄弟,乔境时,你可真是抛妻弃子。”
孟晋州首先踹他一脚:“不会用成语就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