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我家老头子这两天跟疯了一样,搅黄一个,还有下一个。”
闻京铭也笑:“你爸也真是,拿儿女婚事作伐子,当时司隐也是被逼的不得不和老孟结了婚……”
突然想到什么,闻京铭顿时住了嘴,眼神往旁边男人身上瞟,干巴巴的解释:“那啥,老孟,我可不是编排你啊,我就是说事实……”
越解释越黑,原本不爽的男人此刻更加冷漠。
孟鹤行指尖夹了根烟,猩红逐渐燃烧,淡白色的烟雾缭绕在骨节分明的指节,向上飘散,将五官都虚化。
眸色暗沉,表情讥讽,一瞬不动地看着他,看得闻京铭心里发毛。
司北泊还添油加醋:“你这嘴啊,迟早得缝上。”
当事人起身出了包厢,只留下一道孤寂萧条的背影。
闻京铭悄悄吐槽:“司妹妹是不是又和他吵架了,这脸黑的,我都不敢大声说话了。”
司北泊睨他:“你什么时候见过他和司隐吵架,吵得起来吗?”
“也是,那为什么老孟脸色这么臭?”
“鬼知道。”
这边两人窃窃私语,那边孟晋州的手机响了。
他捞起来一看,上面显示的是一串没有备注的号码,愣了三秒,接通。
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孟晋州脸色一变,拎着外套,挂了电话就往外走。
闻京铭看戏一般,追问:“干什么去?”
孟晋州头也没回:“少操点心。”
在门口和孟鹤行打了个照面,脚步未停,直接乘着电梯下去。
孟鹤行回了包厢,那两人面面相觑,还在老位置坐着。
闻京铭见气氛沉闷,主动挑起话头:“再过半个月老乔就出来了,真不错,有生之年,我们几个竟然还有能再聚的机会。”
司北泊没说话,孟鹤行想到之前和司隐说要介绍个人给她认识,拿烟的动作顿了一下,而后将烟灰磕掉,手腕上的表盘折出清冷的光辉。
表情冷淡,目光自然下移,看不清情绪。
闻京铭数着日子:“五年了,祁美人等了五年,总算把人盼出来了,以后,我们几个也不需要充当护花使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