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显然是会错了意,但是司隐也不想解释,微点了点头。
孟鹤行道:“放心吧,有孟晋州在,她没事。”
司隐垂下眸子,指甲抠着桌子上的布料,听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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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孟鹤行猜对了一半。
孟晋州虽然跟着孟景寒,但是他可不是什么柔情似水的真君子,没那么好的耐心,直接将人按进车里,关门落锁。
一路回了家,车子停在草坪前的空地。
孟景寒又哭又闹,最后缩在副驾驶座椅上,头偏着,也不看他。
这让男人更加恼火,冷声道:“哑巴了?话都不会说了,刚才在医院不是挺能说的吗,你说你离开孟家要去哪?”
孟景寒板着脸,任由眼泪哗哗地流,也不出声。
孟晋州没惯着她:“说话!”
声音冷的,把孟景寒吓了一跳。
以前孟晋州虽然也不耐烦,但是还从来没有这么跟她说过话。
她也是孟家娇生惯养出来的,情急之下,脾气也收敛不住,捶了一把车座,转过身来,梗着脖子看他:“你不就是嫌弃我不是你亲妹吗,我走还不行吗,身份又不是我搞错的,以后……以后你只管去对你亲妹妹好就是了,反正你总是对我凶……”
“你要是觉得我花了孟家的钱,我以后赚钱还回来还不行嘛,我讨厌死你了,孟晋州。”
孟景寒已经失去理智了,害怕,惶恐,还有心酸都杂糅在一起,怒气也噌噌往上涨。
她伸手就去摸车门,扳了两下门锁,没扳动。
手掌猛地往车窗上一拍,震得她直抽气,眼泪掉的更欢了。
“行了,哭什么哭。”
一双大手揽上她的肩膀,将人扭回来,动作暴躁,抽出张纸巾就往她脸上擦。
一点都不温柔,刮得她脸疼。
孟景寒还嘴硬:“你不是要赶我走嘛,还管我干什么?”
“闭嘴。”孟晋州冷着脸,“谁他妈说要赶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