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行拿着汤匙,舀了几口,味道还是像昨天一般,温润醇香,只是太过平淡。
少了点什么,他也说不清。
眉心隐隐作痛,他伸出指尖,泛着凉意的触感减缓了那股躁意。
正想着,办公室的门又被推开。
两道身影悠闲地走进,脸上同样的看好戏的神情。
孟鹤行只觉得头疼,视线从孟晋州身上略过,眼底尽是不赞同。
他就知道,进医院这事,肯定会传出去,更何况孟晋州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性子,这不,一早就带着人来了。
孟晋州没说话,倒是旁边的闻京铭不淡定了,不疾不徐地走到沙发旁,盯着孟鹤行来来回回打量,嘴里时不时啧啧两声。
惹得男人眉头一皱:“有病?”
“我当然没病。”闻京铭顺势坐下来,勾着孟鹤行的脖子,开玩笑,“我又没进医院,倒是你,平日里瞧着也不像虚弱的样啊,怎么?老孟,你不会玩苦肉计呢吧,故意让司妹妹心疼?你还真别说,这方法说不定管用呢。”
越说越离谱,嘴上没个把门的。
孟鹤行气笑了,抬腿踹他一脚,冷眼瞥他:“你酒店倒闭了?整天往我这跑。”
“啧,怎么说话呢。”闻京铭凑上前,问道,“真病了?”
“难不成是假的?”
闻京铭更乐了,仰躺在沙发上笑个不停:“哎呦,怎么回事,老孟,你不行啊。”
孟鹤行:“……”
忍无可忍,又踹了闻京铭一脚,冷嘲:“管好你自己吧,相亲男。”
笑声戛然而止。
原本正取笑好友的某人一下子支棱起来,狐疑道:“你怎么知道?”
闻京铭摸着下巴,语气漫不经心:“知道就知道,无所谓了,相亲这事又不丢人。”
孟鹤行懒得理他,直接看向旁边不作声的男人,语气冰冷:“你俩来这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