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声,但心里肯定是不痛快。
闻京铭就提了一句,没往下戳刀子,立刻转了话题:“反正都周末了,放纵一下,今晚景寒他们赛车组织好像有活动,我们这当哥哥的,不得去捧个场?”
话里话外,就是想把他拉出去。
孟鹤行没表态,视线兜转,笑骂:“你算她哪门子哥哥?”
要按辈分,元月和闻京铭的奶奶算是远房姐妹,虽说隔了不知道多少道门槛,但要真论起来,闻京铭比他们都要小一辈,还要喊孟景寒一声小姑姑。
早些时候,大家没少拿这个调侃,弄得孟景寒跟他们混熟后,也偶尔打趣地叫一声侄子。
闻京铭脸色微红,不满道:“老孟,你揭伤疤是吧?小气劲。”
他年纪比孟景寒大了个五六岁,最烦别人拿这话题说事,可偏偏圈里人都爱提这茬,特别是他嘴欠的时候,一提一个准,保证他不再说话。
孟鹤行轻飘飘看他:“谁提的?”
语气淡然,平静有具有威慑力,纵使用最温和的语调,也能听出来一股子不寒而栗的感觉。
闻京铭识趣,及时闭了嘴。
等了会,又没记性。
试探着问:“大哥都去了,你不去,大家伙一块聚聚。”
孟鹤行不理他。
闻京铭干脆摆烂,直接往沙发上一坐,一副吊儿郎当的懒散模样,视线时不时往他那边瞅一眼。
“你不去我就在这等着,我到要看看你干什么去。”
孟鹤行气笑了。
最后,还是抵不过闻京铭的厚脸皮,去了。
孟景寒和社团同学合搞了个赛车活动,地点就在鹿山,离市中心一个小时的距离。
两人赶到的时候,九点多,比赛已经接近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