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封锁的很快,除了一楼休息室,谁也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宴会还在照常举行,闻京铭派来通知消息的人找到孟鹤行,话还没说完,只见男人脸色一变,眼神变得狠厉,大步走出宴会厅。
谭希目睹全程,还不见司隐回来,心中难免担忧,此时又见闻孟两人都脸色难看,不由得紧张。
闻京铭出去,倒是有情可原,毕竟他是这酒店的老板,但是孟鹤行也出去了,再加上侍应生的脸色。
可别是司隐出事了。
她内心一惊,悄然跟了上去。
走廊上静悄悄,偶尔从其他包厢里传来轻声低语,被厚重的门隔断,就立马消失。
孟鹤行只觉得心里那股郁气难以消散,他向来温和有礼,但此时却神情紧绷,眸似寒冰,跟着侍应生的脚步往一楼去。
休息室的门紧闭,带路的人上前一步拧开门把,退开身子请孟鹤行进去,后者一言不发,脚步丝毫没有停顿,直接推开门走进。
谭希跟到这,被侍应生拦下来,那扇门在她眼前缓缓关上,没法,只好给司隐去了条信息。
不过三秒,收到回信。
只有短短两个字——
【放心。】
她放了心,进不去休息室,干脆在大厅的沙发上坐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休息室的门。
室内气氛微滞,黄华林瘫在地上,脸上都是青紫,闻京铭散了气,坐在沙发上松领子,衣袖半挽,眼神一如既往的犀利,盯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嘲。
孟鹤行进来后往司隐那边看了一眼,路上侍应生已经告知他大致情况,此时见到实况,眸色越发深沉,不动声色地碾过黄华林垂在地上的手,引得对方凄厉地痛呼出声。
他却松松往沙发上一坐,脚尖朝着黄华林的方向,眼里没有温度,语气也毫无波澜,只是让人将黄华林扔进医院,只留下一句别将人弄死了,房间里的闲杂人等都被清理出去,此时只剩他们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