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妈不知内情,两人也没和她提过,从日常生活中,她多少能猜到一点,但也只是以为两人没有夫妻间的感情,也不想磨合。
客厅开了冷气,莹白的胳膊暴露在空气中,司隐目光平静,嘴角勾起淡淡的笑,精致的眉眼横扫,冷艳夺目。
没等她想好怎么给余妈一个答复,外面又传来汽车的声音,车门关合发出的声音极其清晰,错乱的脚步声朝着屋子的方向。
门口停着那辆白色奥迪。
许程扶着孟鹤行进来时,已经预料到司隐在了,他恭敬地叫了人,将孟鹤行扶到沙发上坐着。
其实他在车上时已经支撑不住,太阳穴突突地跳,引起一阵酸胀感,这会儿,实在是醉得不轻,靠在沙发上,从额头到脖颈红的彻底。
余妈去倒了杯热水。
孟鹤行喝了两口,压下那股醉劲。
司隐看着,轻拧着眉:“怎么喝成这样?”
许程回:“为了晴山居那个项目,孟总陪季行长他们整个上午,被灌醉了。”
说完又抬眼看:“司总也喝醉了,被司机送回去了。”
孟鹤行酒品一直很好,喝醉了酒静静地坐着,半阖着眸,还能分辨出眼前人是谁。
对着司隐的方向,目光沉沉,也不说话,就这么安静地看着。
许程当然注意到这些视线,他没出声。
上次的醒酒汤没了,余妈开火重新熬了一份,端给孟鹤行后,他一口气喝完,嘴巴里全是苦涩的药味。
司隐看的皱眉,一大碗黑乎乎的汤汁就这么直接灌进肚子,能想象的到有多难受。
转头问余妈:“甜汤还有吗,给二哥压压。”
“哎,有,还有好多呢。”余妈语气高兴,往厨房里去。
许程识趣地跟去厨房帮忙。
孟鹤行就那样倚靠在沙发背上,眼眸微睁,看着面前站着的人。
棉布材质的裙子,方领,到大腿中段,露出细长的胳膊和小腿,皮肤盈润白皙,露出饱满的额头和精致的五官。
“司隐。”他咽下喉咙里那股辛辣感。
“在呢,二哥。”
她的音色如她表面一样清冷,许是这两天练歌的缘故,缱绻中带着些许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