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隐不好意思地垂着眸,不去看也不去猜。
晚饭前,孟晋州也到了,汽车的光破开黑夜的寂静,开门的那一刻,裹挟着夏季的凉爽。
孟景寒双眼一亮,跑到门口去迎接,狗腿地给她哥递拖鞋,结果却被敲了一个爆栗。
孟晋州冷嗤:“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把我养的金鱼喂死了这件事。”
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内幕,众人见孟景寒涨得通红的脸,都有些忍俊不禁。
孟晋州往沙发这边走,喊了声小姑,然后落座在单人沙发上,孟景寒只好又递茶水又捏肩捶腿,讨着饶。
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的司隐都有些不忍。
孟鹤行余光瞥见,往她身边凑了凑,低声说:“那几条金鱼是孟晋州养了许久的,孟景寒喂了三天就把鱼喂死了,然后被孟晋州赶出来了,不让她再去他的房子。”
原来是这样,司隐看着孟景寒,莫名觉得挺佩服,小姑娘也挺能折腾。
六个人的晚餐,元月和孟宗玲相谈甚欢,从慈善晚会又扩展到公司,司隐听孟景寒跟她介绍她那个赛车俱乐部的事。
孟景寒还一个劲儿地邀请她去玩,司隐不敢答应,只说有时间的话再去。
吃完饭,元月和孟宗玲也没急着走,听说和园有专门的棋牌室,非要拉着司隐玩几轮。
司隐推脱,反被元月挽着胳膊往里带:“影影啊,都是自家人,随便玩两把,不会的,让老二教你就是了。”
本想向孟鹤行求助,但对方一脸浅淡笑意,身心似乎都放松下来,语气平缓:“玩吧,我教你。”
话都说到这份上,司隐也知道推脱不掉了,赶鸭子上架般坐在牌桌上。
元月和孟宗玲是对家,她和孟景寒是对家,孟晋州和孟鹤行分别坐在孟景寒和她身侧。
一桌四个人,元月和孟宗玲玩得熟,孟景寒也不差,前几圈倒是她一个人输,她出什么,另外三家总有人胡。
输到最后,她都觉得愧疚。
元月打趣:“老二平时赢得可比这多多了,总算是让我们扳回一局了。”
这话一出,司隐更紧张了,目光频频看身边的人,语气放低:“二哥,我真不会,要不你来?”
她手里握着张牌,刚要打出去,就被男人握住手腕带回来,低沉暗哑的声音说:“别出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