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京铭反应过来,摸着下巴:“那不能,司妹妹也不是在乎——”
余光中瞥见孟鹤行不善的目光扫过来,闻京铭及时改变风向:“那你可得好好道个歉,不管司妹妹在不在乎,总归她现在在你户口本上,名正言顺,外人不知道也就算了,当事人别委屈了。”
闻京铭看热闹不嫌事大,怂恿:“要不然你现在给司妹妹打个电话,让她也来玩?”
昏暗灯光中,男人视线瞥过来,手里的烟不知什么时候点上了,吐出一道烟圈:“你有病?”
闻京铭乐了:“我看你魂不守舍的,还以为你丢的魂跟司妹妹回家了呢,原来没丢啊。”
话刚落,另一边腿又被踹了下,他急了,刚要骂司北泊,就看见孟鹤行刚收回脚,瞬间消音了
还忿忿不平:“不是,你俩踢上瘾了?”
孟晋州幸灾乐祸:“让你少说两句,该。”
“……”
孟晋州松了两颗扣子,扭头问:“找出源头了吗?”
男人掐了烟,道:“追查到底,找出来一年轻小伙子,一口咬定说没人指使。”
冷嗤一声:“后来吓唬一通,全招了。”
没想到竟然是有预谋,可谁敢跟孟氏对着干?孟晋州拧眉,看向孟鹤行。
后者往后仰躺在沙发上,脚尖抵上茶几,冷冷吐出几个字:“李宏凯。”
原来是上次李宏凯讨好不成,还被孟鹤行终止了和创鑫的合作,怀恨在心,雇了几个狗仔去拍料,然后爆到网上,想趁机黑一把。
可是没想到,手段太低劣,轻而易举就被识破。
“原来是这个孙子。”闻京铭酒杯搁在茶几上,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小心眼的,老孟,千万不能轻饶了他。”
好半天,男人眼眸一眯,犀利又凌冽:“轻不了。”
闻京铭不知道想到什么,说:“上次去新开那酒吧玩,还不错,怎么着,有时间一起?”
司北泊首先怼他:“你除了酒吧没地去了?”
“我乐意。”
闻京铭拾掇另两位:“大哥,老孟,去不去?”
孟晋州闻言,摆手:“去不了,孟景寒在我那住着呢,发好几条消息了,催我回去,说怕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