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行懒得再参与这些无意义的事,喝完茶,也起身:“公司还有事,我就不留了,没事我就先走了。”
老爷子自知理亏,也不挽留。
孟鹤行前脚踏出门,后脚就被孟晋州追上来,兄弟俩一同往外走。
孟晋州臂弯搭着西装外套,语气不明:“老爷子总是这样,不该心软的时候心软。”
孟鹤行站定,视线清明,轻嗤一声,面带嘲讽。
“中午了,一起吃个饭?”孟晋州抬手看表,打趣,“孟总有时间吗?”
后者冷冷看他一眼:“你很闲?”
孟晋州也不恼,跟着他,状似不经意地说:“今天景寒说要约司隐吃饭,我准备去凑个热闹,你不去就算了。”
孟鹤行脚步一顿,斜睨他一眼。
——
从有独立干的念头,司隐一直在琢磨这事。
她认真翻看了乐队和公司的合同,违约金数额巨大,她赔不起。
而且乐队这三个月以来,就开张了一次,还是公益汇演,除了经费,根本没有别的收入,可偏偏霍城死咬着不松口,不允许他们接私活。
一时半会,还真拿他没办法。
她苦恼着这事,只好从兜里摸出烟盒,掏出一根塞嘴里,打火机齿轮转动的声音响起,点燃烟丝,红色从烟头开始燃起。
细长的女士烟,劲不大,就图个嘴瘾。
正看着新歌的谱子,手机铃声大作。
捞过来一看,是孟景寒,对方前几天就约过她,说是要介绍男朋友给她认识,司隐没拒绝,任由小姑娘将地址发过来。
时间就在今天,她这几天都快忙忘了。
孟景寒这是来提醒她了。
接了电话,那边声音很杂,像是在闹市,孟景寒咋咋呼呼的声音穿透话筒:“嫂子,你没忘吧,今天中午一起吃饭。”
“没忘。”
“那行,地址你不是知道嘛,我们等你。”
“嗯。”
司隐看了眼时间,挂了电话,将烟摁灭,拿着挎包就往外走,正好碰上进来的商余行。
对方见她这架势,问:“出去?”
司隐回:“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