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个虽无虚名，却有实质关系的似师似父一般存在的，那个男人所在的地方。

楚然曾经嘲笑过他，“也只有像你这样有着强烈掌/控/欲的变态，才会喜欢调/教出这群没有思想的人偶娃娃。”

那个清隽温和看上去仙风道骨的男人闻言，轻笑一声，说道：“不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吗？将一个人完完全全的掌控在手心里，他的思想，他的爱恨，他的喜怒，他的一切，都从你支配。”

“不觉得。”楚然冷冷说道，自小便清丽无双的白皙脸颊上表情冰冷，嗓音轻蔑，说道：“养着这么一群充/气娃娃！”

“你是变/态吗？”

男子闻言一怔，随后轻笑一声，目光看着他，语气奇道：“说不定，还真是……”

“所以。”男子伸手拍了拍还只到他小腿高的秀美孩童，语带调笑的说道：“小楚然可要当心哦！说不定哪天就被我做成了充/气娃娃哦！”

年方四岁的楚然，一把拍开他的手，黑黝黝的目光盯着面前不要脸的老男人，面无表情说道：“哦，充/气娃娃是做什么的，能吃吗？”

“不知道呢！”男子说道，语带困惑，“这个不是小楚然你说的吗？”

“大概，能吃吧！”男子盯着面前白白/嫩/嫩的稚童，轻笑说道：“像个包子一样，让人想咬一口呢！”

楚然面无表情，吐出一句，“真是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