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中气十足的声音,可比我们夫妇俩看着都精神些。”沈青然嘲讽道。
“县令大人,此人说自己中毒,躺在这里时却眼皮抖动,在我动手时也能及时做出反应,且动作迅速,嗓音洪亮,可见是装的。”
“大人,大人明察,小人只是刚好醒了而已啊,难道打我我还不能避开嘛?”中毒之人连忙跪下磕头。
“大人,草民要状告来福楼掌柜的,勾结县丞,教唆青山村沈老二以及此人下毒构陷我夫妇二人,请大人明察。”
不是中毒吗?关来福楼掌柜的啥事儿?沈老二又是谁?
围观的群众再一次沸腾了,沈青然也愣住了,来福楼掌柜的是谁?她还从来没有关注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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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我什么事儿?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大人啊,我勤勤恳恳这么多年,您都是看在眼里的啊……”
县丞拨开衙役,扑跪到堂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自己冤枉。
“你有何证据?”
“请大人宣来福楼掌柜的前来对峙。”
“你说请人就请人?你当县衙是你家的?”见县令大人没有第一时间开口指责他,县丞就站起身子想给景川一脚。
景川一个闪身避过。
“住手,为官一任,当已为国为民为己任,你像什么样子?”
这话是对县丞说的,县丞垂首听训,眼里却是厌恶和不屑,心里暗骂。
若不是这县令突然回来,这案子早就结了,还等得到这夫妻俩来喊冤?
“来人,派人去请来福楼掌柜的,去找青山村的沈老二。”
县令下令,县丞见派出去的是自己人,一点都不慌。
此时,衙役带回了济世堂的大夫,张婶子伤得比沈巧翠还重些,本来是想拿沈巧翠开刀逼张婶子画押。
张婶子宁死不屈,还帮沈巧翠挡了几大板,结结实实地打到了她的背上,后又受了同等的杖刑。
所幸并未伤到脏腑,只是皮外伤,好好休养无大碍。
“替他也看看。”县令大人一声令下,中毒之人吓得发抖,往衙役后面躲去。
被衙役架着把了脉,脉搏强健有力,频率均匀,并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