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秋泪水在眼眶打转,死死盯着杨炯,一言不发。
杨炯最见不得女人哭,撑着手臂想要起身,可一用力,手下突感柔软,低头一看,暗道糟糕,尴尬的看向身下的郑秋。
郑秋双眸极冷,似是一只新婚不久的黑寡妇,而自己正是那悲催的公蜘蛛。
“内个!我如果说我是无意的,你会信吗?”杨炯尴尬一笑,试图缓解当下这恐怖的气氛。
郑秋闻言嗤笑,讥讽道:“你不是说我其貌不扬吗?如此轻薄我看来也是个口不对心的伪君子。”
杨炯对这话也是无法反驳,事实摆在这真是有口难辩。
无奈只得起身,解释道:“我没那么下作!”
郑秋站起身,拂去青衫上的灰尘,讥讽道:“就摸摸?想做什么尽管来,我郑秋绝不反抗,看看咱们到底谁是伪君子!”
杨炯暗道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真豁得出去,不想和她争辩,转身欲走。
“站住!”
杨炯转身,还未等反应,一巴掌就扇了过来,啪的一声脆响,顿觉有些耳鸣。
“郑秋!”杨炯抓住她还要动手的手腕,怒声呵止。
郑秋见手腕被他制住,也不说话,目光冰冷的看着他,如同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
“我不想和你纠缠,今日咱们把话说开了,以后各走各的路,江湖路远,各不相欠。”说完甩开她的手,转身欲走。
“杨炯!我恨你!”郑秋双目含泪,歇斯底里的大声怒喊。
杨炯装作没听见她的话,离开了胭脂巷。
快马在长安街上驰骋,来到天桥下,见那道士还在,拿着卷宗走了过去。
“哎呀!杨少卿,贫道观你!”
杨炯伸手止住他的话:“观个屁!给老子看看这个!”
杨炯本就在郑秋那憋了一肚子火,见这道士出言就要忽悠,没好气的打断他的话,把卷宗上誊摹的镇魂符递给他看。
“嘿!杨少卿,你这是求人的态度?”道士见他有求自己,也来了脾气,梗着个脖子不去看递过来的卷宗。
杨炯目光一冷,悠悠道:“林庚白!我家夫人是姑苏青微山最大的香客,你想好了再说话!”
道士闻言一愣,随后想起了那个叫陆萱的姑娘,无奈转身:“你看你,贫道也没说不看不是,火气这么大干嘛。”
杨炯冷哼一声等他的下文。
道士也不纠缠,看向卷宗的镇魂符,目光一凝:“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