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哭晕的人,墨凌晨眼里寒光。我是不是给你说过我之前不认识你,是不是说过别蹦跶到她面前,她是我放心尖上的人,你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说她以及她的家人。她是早产出生的,心神不能大伤,她要是出什么事,我和你家不死不休。
周大姐,谭院长,这样的人不适合在家属院,也不适合在医院,还要让她去上思想课,做深刻反省。
政委,我要告她破坏军婚,告她污蔑抗战老兵(军医),污蔑革命烈士和污蔑烈士子女,再告她传播封建迷信。说完后对嫂子说,嫂子麻烦你帮忙提一下菜,我先抱她回家。
梓涵是真的哭累了,也伤了心神,想装晕的她,心一阵一阵抽痛感让她还是晕了过去。
她们走后,都在议论,这墨团长家小媳妇打人是真打呀!不打留着过年吗?谁要是那样说我家人,我杀她的心都有。你看她开始都忍让着,要不是后面逼急了,她会打人?
听墨团长的意思是,她身体不好之前还带她朋友给她准备的砖头和擀面杖,还救人了,还抓奸打那男人,我回去也给我妹,我小姑子准备这两样,出门带上安全点,我也是回去给我女儿准备准备。
你们说这小陆是不是傻呀,这些话她都能说出来,上次墨团长给她警告她都不放心上吗?她估计早想去找墨团长家的媳妇儿了,只是那小媳妇不爱出门,大多时候都是那几个去她家串门。
哎,你看那脸惨白惨白的,要是真的出什么事了,墨团长要捅破天!
哎,我们这些人家里的那口子要是也这样维护我们就好了,不需要这样冰冷霸气,只需要有事站咱们这些人这边就行。
有一个不怎么说话的嫂子说看看人家夫妻,真是羡慕别人的一天。
一起到家,秦嫂子放下篮子,让墨凌晨多陪陪,梓涵不怪你,说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