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的表情已经慌了,却还强撑着狡辩。
面对她的狡辩,白若离冷静地分析:“夫人,您的脸之所以烂,并非胭脂之过。可能是对某种成分过敏,或者是其他原因导致的,不过……我觉得更有可能是你被人收买。”
接下来就是漫长无聊的扯皮,妇人被白若离的言辞逼得无言以对,支支吾吾,最终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故意来找茬的。
她家中的儿子生病了,就成了对面胭脂铺的托,目的是败坏这家店铺的名声。
真相大白,店铺的冤屈被洗清,语气中充满了敬意和感激:“夫人,今日若非您出手相助,我这家店铺的名声可就全毁了。不知您尊姓大名?”
白若离微微一笑,道:“我便是这款胭脂的制作者,您不必多谢,毕竟给它正名就是给我自己正名。”
掌柜闻言,更是惊讶,他万万没有想到,眼前这位看起来粗俗的女子,竟是这款胭脂的制作者!
走出胭脂铺,白若离与墨机相继探访了数家店铺。
每至一处,白若离总能以其独到的见解和巧妙的手段,挽救那些经营不善的铺子。对于那些经营得宜的店铺,她则慷慨赏赐,以示鼓励。
墨机在一旁默默观察,心中对白若离的能力和眼光越发赞赏,也发现,这些店铺背后的大东家,竟然都是白若离。
他不禁感叹道:“王爷看中的人,哪怕只是位小妾,果然也是色艺双全!”
白若离听到墨机的感慨,不禁笑出声来,谦虚地道:“墨机先生过誉了,我哪里有什么才艺,也称不上绝色。莫说是如今毁容了,哪怕是没毁容之前,南初霁也比我要美得多。”
墨机却摇了摇头,认真地道:“夫人,容貌总有恢复之日,而且各花入各眼,漂亮到了一定程度就只有风格差异而非美丑之分。您是能让摄政王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若说第一,谁敢称第二?”
白若离心中暗笑,心想这话也太大胆了,说出去会引众怒的:“墨机先生,这话太过张扬,若是传出去,只怕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墨机却满不在乎,他笑着说:“夫人放心,我墨机虽然狂傲,但却也是分得清轻重的。我跟随王爷多年,深知他的为人。他既然看重您,那您必定有过人之处,不必因为如今相貌还未恢复,就妄自菲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