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萧玉绝一脚将他踢翻在地,靴子重重地踩在他的脸上,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这是最后一次,若再有下次,休怪本王不念旧情。”
白霄倒在地上,脸上传来一阵剧痛,但他不敢有丝毫反抗,只能连声求饶:“王爷息怒,是白霄一时糊涂,再也不敢了。”
萧玉绝冷哼一声,收回了脚,他转身看向白若离,声音柔和了许多:“若离,你先下去吧,本王还有话要和白霄说。”
白若离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待白若离走远,萧玉绝的目光再次落在白霄身上,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白霄,你最好记住今天的话,若再敢打若离的主意,本王定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世上。”
白霄捂着脸,哎哟哎哟地直点头,却还是胆大包天的吐槽:“谁让你对那丫头那么坏——嘶,哪怕是对待犯人,也不能让她遭受这样的酷刑啊,你还不处罚那个始作俑者,任谁看了都会觉得白若离受了轻贱,你自己轻贱她,怎么能怪我把她当普通丫鬟对待呢?”
萧玉绝冷笑一声:“墨酒,给我打断他的腿。”
白霄眼珠子转了转,蓦地就上前抱住了他的腿:“不要啊殿下,我对您忠心耿耿,可昭日月,只是想着那丫头看起来挺有受宠的潜质,所以抓在手里多个筹码,不要现在就被你后院里头的人给玩死了,否则的话我就拿她当媳妇了,是不是?”
他诚恳地道:“她可是我在您府上唯一的人脉啊,我这土匪手底下的一百多号人全部都靠着我这人情养活呢,你要是对我卸磨杀驴,那谁能管得着去?”
“那我这都是为了生活,迫不得已!哪敢觊觎您的女人!”
“她只要在您这能受宠,我就安心了!”
萧玉绝总觉得白霄这赖皮劲像什么人,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只觉得一阵头疼。
白霄见状,立刻发毒誓:“殿下明鉴,我白霄若有半点对白姑娘有男女之情,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萧玉绝闻言,脸色稍霁,他冷哼一声,这才臭着脸放过白霄,但罚他用羽毛去给犯人挠脚,以作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