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离轻描淡写地挑拨了几句,便转身离去,留下白清微在原地沉思。
她步履蹒跚地回到书房,秋风中带着凉意,她的心却比这秋风更凉,脸上的伤口痛得要命。
唉!装x过头了就是这样!
院门虚掩,白若离轻轻推开,却意外地发现白霄居然还在院中等候。
他见白若离脸上的伤痕,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与震惊。
“白姑娘,你的脸……这是怎么回事?”白霄急忙上前,想要查看她的伤势。
墨酒也从暗处走了出来,他的手中拿着一瓶药膏:“这是上好的金疮药。”
白若离还未来得及回答,就听到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萧玉绝一身风尘仆仆,显然是刚刚赶回,他的眼神在看到白若离脸上的伤痕时,瞬间变得冰冷。
“这是怎么回事?谁敢伤你?”萧玉绝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他的目光在白霄和墨酒身上扫过,眼中闪过一丝醋意。
白霄和墨酒见状,不由得对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无奈。
他们都知道萧玉绝对白若离的占有欲极强,见不得其他男人接近她。
白若离轻轻摆手,示意两人退下,她看着萧玉绝,有些心虚:“玉绝,你回来了,我没事,只是一点小伤。”
她讨好地喊了玉绝,萧玉绝却不肯善罢甘休,他一把抓住白若离的手腕,将她拉近自己:“小伤?这像是小伤吗?告诉我,是谁干的?”
白若离知道萧玉绝的脾气,一旦发起火来,谁也拦不住:“玉绝,别生气,我真的没事。只是南初霁一时气愤,发泄了一下罢了。”
萧玉绝的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你难道不知道躲吗?”
他的声音带着责备,但更多的是心疼。
白若离轻叹一声,她的声音柔弱而无奈:“当时有太后的人在场,我若躲了,岂不是更让她抓住把柄?”
萧玉绝的怒气是出于对她的关心,但她也有自己的苦衷啊。
萧玉绝沉默了,他轻轻地为白若离清理伤口,动作轻柔,但手却微微颤抖。
他听着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白若离抬手,轻轻地抚平了他的眉头,小心翼翼地说:“今日之后,白清微必定视南初霁为敌,太后也不会再刁难我,反而会觉得我可怜。”
她觉得自己处理的很好。
“我不是在气这个。”萧玉绝却突然抓住了她的手,严厉地道,“你难道不知道碰到这种事情应该第一时间来找我吗?究竟有没有一点自觉?!我只是让你对付南初霁,没让你用这样的法子!从今往后,你都要保护好自己,特别是这张脸。”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命令的口吻:“你若是连自己都不顾惜,就一辈子当个小丫鬟吧!”
白若离本来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疤痕这么多,再添一道又如何?让神医的药一起治好不就行了。
但见到萧玉绝生气了,她赶紧道歉,张开手求抱抱:“夫君,我错了,你不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