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李维要招供的是豫章郡上下的大老虎,谁知……
李维讪讪道:“供出罪状之后就只有死路一条,小人实在是不敢妄言啊。”
这时,已有人给萧玉绝搬来椅子。
他将白若离放下,道:“李维,你应该知道,你已经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了。”
李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嘿嘿一笑:“你如此的疼宠怀中这美人,又到处寻找医者,可见我这个线索价值千金,若是没有我的话,你绝对找不到那神医所在的!”
萧玉绝在此处这么久,确实没有找到神医的线索,沉吟半晌,正要开口,却被白若离轻轻拉了拉衣袖。
她比划着,示意萧玉绝不要轻信李维的话,这个人心狠手辣,诡计多端,不可不防。
萧玉绝微微颔首,却对李维说道:“李维,你若是真心想要赎罪,就老老实实地把你所知道的一切告诉我,至于你的安全,我可以保证,只要你不再耍花样,但其余的就没有了,除非你认罪伏法。”
李维见萧玉绝态度坚决,知道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只得叹了口气,缓缓道:“那神医名为‘回春翁’,常年隐居在豫章郡的深山之中,行踪神秘,但每隔一段时间,他都会出现在豫章郡的集市上,待价而沽,不看百姓,只看贵人,是个半正半邪的人物,小人每次都将他请来,久而久之,他也就给了我一枚令牌当做信物。”
如今距离神医出门还有三月,只有用李维的令牌,也能够把人给硬请出来。
萧玉绝答应李维护他周全,之后便带着白若离回府。
房间中,他把玩着手中令牌,白若离也在旁边好奇的看着,令牌上镌刻着古怪的花纹,看似杂乱无章,却隐隐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萧玉绝虽然擅长机关术,但是也没看出什么门道,吩咐墨酒:“去查一查,这回春翁的消息是否属实。”
墨酒领命而去,房中只剩下萧玉绝和白若离二人。
如今南初霁那边的药肯定是不能用了,而不用药的话,白若离的手脚可能会无法治愈。
想到这里,萧玉绝招了招手:“过来,又到了换纱布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