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绝心中一暖。
这时,风袅前来催促道:“我家小姐已经等了许久了。”
墨酒走出门,公事公办地禀报道:“南小姐,我家王爷被白若离给咬了,此刻不便见人。”
南初霁的眉头微微一皱,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白若离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本事?按照武功来说,她绝对不可能伤到师兄的一根毫毛!
她问道:“师兄没事吧?”
墨酒欲言又止,在南初霁的追问下才说:“倒是没事,只是王爷不舍得伤白姑娘,所以才折腾了许久。”
南初霁疑惑地问:“这种人,师兄怎么会不舍得?师兄不是一向最看重容貌的吗?他可是连挑剑都要挑最漂亮的那把的人。”
墨酒迟疑问:“真的要说吗?”
南初霁说:“当然!”
墨酒悠悠道:“大概是因为爱屋及乌吧!”
南初霁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墨酒继续补刀说:“王爷可能是认命了,觉得白姑娘失了身子或者是中了毒都无所谓,毕竟男人嘛,都是拿下半身思考,所以白姑娘恐怕又要受宠了,我也是来提醒南小姐一句,还请南小姐不要生气,属下都是为你好啊!在属下的心中,只有您才是真正的王妃!”
南初霁本来有些生气,但听他这么一说,觉得他是要归顺自己,就闷闷地赏了个荷包给他。
墨酒接过荷包,勾了勾唇。
南初霁心中实在难受,想了想,还是决定亲自去看看。
这回墨酒没拦。
“师兄,你没事吧?”她走进房间,关切的问道。
她偷偷打量,萧玉绝的胳膊上果然有一道清晰的牙印,他的脸色有些难看,但声音依旧平静:“没事。”
南初霁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看来师兄也并不是没有一丝不满,那就还有可趁之机,越是这样,她越是要当个解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