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萧玉绝微微睁大了眼:“白若离,你醒了?!”
白若离却如同疯了的哑巴,看也没看他一眼,开始在床榻上乱蹦乱跳,手舞足蹈。
木质的床榻震动起来,床帐上的铜钩撞在木雕漆花架上,当当作响。
南初霁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地把银针藏起,去抓白若离,却被白若离一巴掌甩在脸上,力道之大,让她的头都偏了过去。
紧接着,白若离的指甲在她的脸上划过,留下几道血痕。
“你!你疯了!”南初霁捂着脸,惊怒交加。
白若离的动作越来越夸张,她的眼神疯狂而无焦距,仿佛真的失去了理智。
但南初霁很快冷静下来,惊疑不定地看着她,温柔试探道:“妹妹,你是不是已经清醒了?”
白若离原本打算直接跳到萧玉绝的怀中,但听见这声试探,硬生生的出了一身冷汗,毫不怀疑自己,只要表现出神志清醒,南初霁就会立刻杀了自己。
如今可不是在京城之中,南初霁的人手能够渗透到萧玉绝的身边,直接打晕带走自己,就说明她具有随时杀死自己的能力!
于是她直接跳下了床,在地上滚来滚去,那张牙舞爪头发散乱的模样,疯丑不堪,连桌子都被撞倒,清透的景德镇瓷壶与琉璃杯碎落一地。
南初霁总算放下了心,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在自己要巴结的男人面前做出如此丑态。
“这是怎么回事?”萧玉绝大步走到桌边,将白若离双手制住,见她双腿不住踢打,又把她的双腿跪压住。
“师兄,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了,她突然就这样了,可能是...可能是大皇子给的药有问题!”南初霁的声音带着哭腔,急匆匆跑过来,不小心踉跄着,摔到了萧玉绝的背上。
玉足在柔软地毯上奔跑时踩到了琉璃碎片,嫣红的血迹渗出,愈发显得一双足玲珑小巧,美得诱人。
碎发散落,带着凌乱的楚楚可怜,要落不落的对襟衫彻底落到了左臂上,香肩上勒着细细的鹅黄色抹胸的带子,玉峰呼之欲出,沟壑深邃望不到底。
“可你不是已经查探过没问题吗?”萧玉绝顾不得看她,自然也没察觉她多么失态,低声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