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有些不自信了。
萧玉绝从书房中走出,揉了揉眉心,问道:“墨酒,夫人在何处?”
连日处理事务,她居然连汤都不送一盅,这像话吗?
墨酒微微低头,恭敬地回答:“回主子,夫人这几日都在书房中苦读,堪称头悬梁锥刺骨,想必很快就能把那册子学懂。”
萧玉绝的眉头微微皱起,显然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她的作息如何?”
墨酒想了想,描述道:“夫人每日寅时起床,直至子时才休息,期间除了用餐和短暂的休息,几乎都在书房中度过。”
本以为会获得夸赞,却见萧玉绝的脸色一沉,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严厉:“这个月所有人的赏钱都扣掉,你们是怎么照顾夫人的?她的体质如何经得起这样的苦学!”
墨酒的脸色大变,他没想到殿下会因此动怒,连忙解释:“殿下,夫人她坚持要这么做,我们也是没有办法……”
“没有办法?”萧玉绝打断他的话,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们的任务就是照顾好夫人,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还要你们何用?”
墨酒不敢再多言,只能低头称是。
白若离坐在书房的案前,手中的笔在宣纸上轻轻舞动,她的眉头微蹙,全神贯注地在地图上做着各种标注,眼神专注而认真,仿佛整个世界都消失在了她的眼中,只剩下那些错综复杂的线条和符号。
忽然,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她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放下笔,轻盈地扑进了走进门来的萧玉绝怀中。
“殿下,您看,我这几天的刻苦没有白费,这些军中的图标我已经能够看懂大半了。”白若离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她仰起头,眼中满是期待的神色,像个努力的学生,希望得到萧玉绝的夸赞。
然而,萧玉绝的眉头却微微皱起,他没有如她所愿地夸赞她,而是直接将她的笔墨纸砚等物都收了起来,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严厉:“这些天你太过刻苦,从今天起,你不用再看这些了。”
白若离一愣,随即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