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微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她很快又恢复了笑容:“那妾身就不打扰殿下休息了。”
翠雾啐道:“都怪白若离那个臭丫头,哪怕是昏迷了还死死抓着男人的心,奴婢瞧着,经了这一遭,殿下竟是要让她复宠似的,可殿下明明说过——”
“罢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白若离默念着父亲教导自己的话,“回去吧,反正那丫头晕着,也成不了什么事,若强行阻拦,倒显得是我不贤惠了。”
萧玉绝来到月柳轩内,脚步一顿。
只见浮香隐隐,烛火昏黄。
白若离衣着单薄,起身关窗,正好与他相对视。
她的发丝微乱,显然是从榻上刚挪起来。
“王爷怎么来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
紧接着,她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撑窗到了跟前,窗子哐的一声关上,她的心也跟着一跳。
萧玉绝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一丝责备:“毒发添乱也就算了,怎么还不知好歹的自己关窗?要下人做什么?干脆让你去当下人得了。”
白若离被他搂进怀里,心拔凉拔凉的,却低眉顺眼地说:“王爷教训的是,妾身知道错了。”
萧玉绝低头瞧她一眼,缓和了嗓音:“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宴席的时候就醒了,唯恐耽误事,所以并未着人禀报。”白若离觉得自己还挺有理的,但面对男人的时候,气势不自觉的就落了一大截。
萧玉绝冷哼一声:“这时候装什么知礼数的大家闺秀?”
白若离很委屈,这次她真没有装,她是真的怕打扰到他。
萧玉绝却直接说:“往后你一举一动都必须禀报本王,听明白了吗?”
白若离听着很不舒服,忍不住问:“凭什么?我又不是什么小猫小狗,难道沐浴上茅厕也要说?”
萧玉绝道:“就是要说,至于凭什么,就凭我是你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