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白若离只得从怀中拿出了萧玉绝给的牌子。
地痞头子一愣,看着那块金牌,眼中竟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大……大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请您恕罪!”他的态度立刻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变得卑微至极。
白若离松了一口气,没想到萧玉绝这牌子居然这么有用:“吟月的哥哥在哪儿?”
“还在赌着呢。”地痞的心里直打鼓。
白若离眯了眯眼睛:“都欠了五万两了,怎么还能赌?你们不是应该把他给斩了抵债吗?”
地痞支支吾吾不敢说。
不说,白若离也知道:“恐怕苗大春输的本金并没有五万两吧?他当初欠了多少?五十?五百?”
“欠的是五千两,我们就算虚报,也不敢虚那么多呀,都是本本分分做生意,如果不是那个混账东西每回都骗我们,我们也不敢累积这么多账还拿他的妹妹抵债的!”地痞头子赶紧舔着脸赔笑。
看他们刚才熟练的模样就知道已经祸害了多少人,从这样的人嘴里说出本分做生意几个字,实在是令人发笑。
不过白若离并不是救世主,此番只为解决自己的事情,不管闲事。
闻言,她从荷包里头拿出五张银票:“五千两你们拿去抵账,帮我把苗大春给抓过来。”
地痞们却面面相觑:“这可不行……您跟我们赌坊的老板谈吧,我们只是小喽啰,只会办事的!”
赌坊的账就是这样麻烦,明明是利滚利,但是却不准只还本金,非要把人的最后一丝油水都榨出来为止。
白若离早就听过此处的凶险,所以出门的时候特意做了伪装还雇了打手,只是打手似乎与地痞也相识,刚刚吟月被抓的时候居然不敢吭声!
若她前去赌坊,万一遇到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