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会骑射,为何要穿着骑射服?”皇帝威严的眼睛之中闪过审视。
人群之中,白尚书手脚发汗,提心吊胆。
只听白若离坦率地道:“父皇有所不知,妾身虽是出身书香门第,可却对骑射一直很感兴趣,殿下听说之后,便说借着此次秋猎的机会,可以教一教妾身。”
“若是只是初学,这身衣裳未免也太过华美了些。”皇帝道。
白若离下意识反驳:“正是初学,没有什么经验,所以才华美呢,若是如同父皇与诸位骑射高手一般,那便光是自己打猎都能够收获到无穷乐趣,哪像我笨手笨脚的,学有不得而挫败时,便只好揽镜自照,安慰自己起码还有美貌了!”
在她反驳皇帝的时候,身边便响起大大小小的吸气声,莫说是寻常女子,就算是男子在皇帝的面前,那也只有挨训的份。
白若离居然连皇帝都敢怼!就不怕惹了皇帝不高兴直接株连九族吗?
还是说她如此愚蠢,连这最浅显的礼节都弄不懂?
种种审视的目光之中,皇帝明显愣了愣,深邃的眼睛盯着白若离片刻,气压低得极其明显。
白若离原本觉得自己说的话没有问题,可在这样的目光之下,也开始反思己过。
将说过的话一遍遍的在心中咀嚼。
大皇子见状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万万没想到自己天衣无缝的计划还没有开始,白若离就要被拔除。
他起身刚要给白若离说好话,却听得皇帝笑了起来:“多少年没看见你这样胆大的姑娘了,真不愧是白尚书养出的女儿,一个娴静端庄,一个大胆美貌。”
他笑眯眯地看向白尚书:“白尚书啊,依朕看,满朝文武都应该到你家来学学,如何治家。”
白尚书受宠若惊,原本还在夹缝之中的虚荣心霎时参天蔽地,令他的脸上的每一根褶子都犹如盛放的菊花:“多谢陛下盛赞,微臣愧不敢当。”
太后却看出了其中的猫腻,白清微脸上的失落与不甘逃不过她的法眼。
她望着萧玉绝的眼神便有些不满:“小二,你带正妃侧妃过来,也让皇祖母仔细瞧瞧。”
萧玉绝应了声是。
太后将白若离唤到身前,缓缓道:“当真是好漂亮的衣裳,价值不菲吧?”
白若离知道太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