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柏觉得,白若离方才的巧言机灵估计也是因为心机深沉,所以才反应这么快,倒是显得正妃温婉老实,很是可怜。
白若离低声谢过,只是等到家宴过半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又看向自己的手腕,总觉得犹如针扎一般,小声的问道:“殿下,我可以把这手串给取下来吗?”
白清微原本瞧着大皇子左拥右抱的模样,颇觉自己的身边冷清,就主动的给萧玉绝夹菜,恰巧听见这声恳求,忍不住看了过去,心中有些羡慕,自从嫁过来,她还没有如此自然的跟萧玉绝撒过娇呢。
又觉得心酸,从前都是她与父母亲其乐融融。白若离连上桌的资格都没有!
可如今局面却完全转变,这天差地别让人难以接受,忍不住开口说道:“妹妹刚才还有些小机灵,现下怎么这样糊涂,若是取了太后的东西,一则是显得小家子气没见过世面,二则是显得对太后不敬,再怎么样也要等到拿回家之后再去看呀!”
青柏见状也说道:“正是如此。”
小小看手串而已,原本就不是什么大事,白若离虽然觉得那珠串实在是太过劣质,但也忍了下来。
可是吃着吃着,突然觉得手腕一阵钻心的刺痛,虽然忍住不叫出声,眼眶却湿了。
“怎么了?”关键时刻竟然是今晚一直没有怎么搭理她的萧玉绝第一时间捕捉到了她的表情。
白若离轻轻的嘶了一口气,把捏筷子的手放下:“无事,大约是因为这手串有些问题,动弹起来就疼,宴后妾身自己……啊!殿下!”
她。还没说完就小小的惊呼了一声,只见男人动作十分利落,修长而带着茧子的手抓着她的手腕,将手串给褪了下来。
只见原本戴手串的地方,居然说一串刺目的红,血迹点点,触目惊心。
白若离万万没有想到小小的手串之上,居然也能有这样的毒计,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随即越想越后怕,下意识的看着萧玉绝:“殿下……这……”
“是太后在惩罚你,她命人在木珠之上刻意留了细细的针,动作之间难免就会有细针被带出来,等到恢复的时候,恐怕因为你手腕之痛,得休养好几日才不会留疤。”
萧玉绝看破了计谋,眼中隐隐有冷冽的怒色,他的人,太后竟敢欺负!
“太厚就不怕我的血当众流出来,叫人看穿吗?”白若离看向上方慈眉善目的妇人,心中的滋味十分复杂。
萧玉绝沉默了一下:“原本这手腕里头的细针不至于这么严重,起码得等到你回到府中的时候才会显出来,只是我给你的玉颜膏会让肌肤柔嫩非常,所以才让你这么快的发觉。”
白若离想到这几天都要涂的药膏,抿了抿唇,十分温柔的说道:“是太后有意刁,不怪殿下,殿下送的药膏我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