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就是太心善!”徐夫人大着嗓门道,“更难听的话我还没说呢,你家那丫头生母太差,以至于她从小就是个偷鸡摸狗的性子,成亲的那些腌臜事我就不提了,说了都污人耳朵!”
“单是她嫁人就问你,要了几大箱的陪嫁,我朝的女子都是由自己的母亲备下嫁妆,嫡母哪怕是送也不会送太多,她倒好意思要!”
“最可恨的是,临到头嫁衣也不绣一针,白白的让你这做母亲的难堪,若不是我见过她拿着绣品,还以为是你故意苛待,连绣花都不让她学,故意在成亲的当天为难呢!”
赵氏如蒙青天,泣不成声:“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总之,殿下今日,必须要给我,给我母亲,给花嬷嬷,给整个白府一个支代!“
白清微上前一步,愤然的眼中闪过哀伤:“我也想知道,殿下为什么这么对我们!”
为什么这么对她……
萧清绝把玩腰回玉佩,不疾不徐道:“有趣。”三个女人一定戏,转眼间便要颠倒黑白。
面对她们的质问,他眼中闪过寒意。
如此不识抬举,敢泼脏水到他头上的人,上一个已经人头落地,坟头草都长三米高了。
不如……
思绪被车轮声打断。
白若离跳下马车,拎着裙摆小跑而来:“东西确实是蝶儿偷的!而且我有证据!”
赵氏一惊,从徐夫人怀里抬起头。
徐夫人扯着嗓子喊:“你怎么证明……哎?你脸上怎么这么大一个巴掌印?”
白若离道:“要想证明,还请母亲将丫头们都喊出来,我重金有赏,只求一个清白!”
赵氏怎么可能会如她所愿:“算了吧,我不想闹到不能收场!”
徐夫人啐道:“谁知道你是不是收买了下人,故意跟着你做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