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苦离一声不坑,只牢牢记住此刻每一个人的脸。
第二个巴掌翠雾是抡足了力气打的,可就在巴掌将要落下之时,却传来一道声音:“且慢。”
白清微从高高在上的椅子上起身,缓步而来,露出久违的灿兰笑容:“我亲自来打。”
在白清微即将扇向白若离时,有人仓皇报道:“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只见是外院的一个丫头,慌张道:“蝶儿她,她被殿下打死了,就在白府处,当着夫人的面,活活打死的!”
“什么?”白清微未开口,她身边仅剩的陪嫁嬷嬷先软在地上,“蝶儿她好端端在府中内院当差,怎么会有机会触怒殿下?
“花嬷嬷,您先别慌,母亲向来仁厚,您又是她的得力干将,如今正在我身边服侍着,哪怕蝶儿她犯了天条,我母亲也会力争一争。”
关键时刻,白清微倒思路敏捷清晰:“想必是以讹传讹,咱们先去瞧瞧。”
那蝶儿乃是花嬷嬷老来得的一女,向来爱重非常,那日从白若离身上盘剥东西,就是她抢了珍珠簪,招摇过市,十分得意。
得知缘由,白清微不论对错,先论尊卑:“那钗子,蝶儿都说了是赏的,殿下未曾分辨,为何就将她打杀了去,就不怕御史台参他残暴吗?”
白若离听见这其中的原由,鹿眼中闪过惊疑不定的神色,这么巧合?按时间来看,二殿下是刚从她房里出去就去找白家的麻烦了?
白清微此刻根本就没有心思管教她了,不忿道:“且,我白府的下人,也该是我白府处置,他这样行事,分明就是不将白府放在眼里!”
新仇旧恨叠在一起,她越想越气,匆匆回家,隔得很远,却也闻见了血味。
萧清绝正从里头走出,见她前来,神色并不意外。
花嬷嬷瞧见自己闺女的尸体,已经崩溃地哭出声来。
而赵氏忽然之间计上心头,拿有辣椒水的帕子沾了沾眼角,小跑几步握住花嬷嬷的手:“是我没用,我没用,殿下硬说是蝶儿她偷窃,我虽百般解释,终究没拉住他,你,你也别怨殿下,也只是想为若离那个丫头做主罢了。”
花嬷嬷已哭得声音止不住,听见这话以后立刻抱住了萧清绝的靴子,不让他走:“我家蝶儿是良籍为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