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酒肃然道:“这不是二皇子妃的车驾,是侧妃。”
大爷讨好的笑僵在脸上,眼巴巴的瞧着他的手,似乎想要把东西拿回来。
墨酒也不贪人家的东西,给他放了回去,道:“侧妃人也挺好的,传闻并不属实。”
老大爷低着头眼神闪躲,连连点头,但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看车驾犹如看洪水猛兽。
接下来的半条路,原本热情的小商贩们也不知是从哪里探听来的消息,渐渐的都不再热情,甚至车架所到之处,还会特意停止吆喝。
白若离在京城之中的风评可见一斑。
清溪见她吃东西的速度慢了下来,安慰道:“小姐别怕,日久见人心,这京城中的造势是那对母女的惯用手段,只要你一直得宠,他们后来发现您的苦衷,他们便不会如此诋毁于你了。”
“我有什么苦衷?”白若离眨了眨眼,“他们说我的不都是真的吗?”
清溪一怔:“小姐不必自暴自弃。”
白若离拿出帕子擦了擦嘴角,靠在窗边继续打盹:“我就是要当坏女人,他们对我赞誉再多,也不会给我二两银钱,他们骂我的原因,恰恰是嫉妒我长得美又有手段,心里不平衡罢了。”
“我为什么要因为我比别人强而感到烦恼!”
清溪总算明白,为何这位小姐被打压了这么多年之后还能翻身,这样的心态实在太好,旁人所远不能及。
天香楼
阵阵舞乐声伴随着扑鼻的脂粉香气,笼罩住人的所有感官。
楼中大堂竖起了高高的台子,西域的舞娘拎着裙摆在中央不住旋转,白皙的小腿若隐若现。
还伴随着铃铛响声。
一舞完毕,众人大声喝彩,纷纷把手中的银钱投入花盘中。
二楼隔间内,萧玉绝坐姿潇洒,面上神情不善,去寒潭冰渊:“还不回来,他是死了不成?”
对面的是个帽子上簪红花的少年,战战兢兢的说道:“二殿下他有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