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酥酥的,像是有小蚂蚁在爬。
白若离从未有这样奇怪的感觉,有些疑心自己害了病。
“在想什么?”萧玉绝平生头一回动了心思。
既是皇侄亲手送上的,他睡一回也是睡,睡两回……也是睡。
他半撑起身子,把她腰间的丝绦扯住。
那荷叶色的罗裙,随着轻薄的动作,微微摇摆。
若是平时,白若离肯定能反应过来,这是男人想要她,必须猛猛扑倒,最好怀上孩子,再母凭子贵,气死白清微。
可他的眼神实在是太灼热了,跟她主动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那眼神,简直把她那些灵敏技巧的小心思,烫成浆糊。
殊不知,这样连头都不敢抬的羞怯模样,偏偏比寻常要动人万分。
萧玉绝愈发口渴了:“真是个妖物。”
却带着些暧昧不明的赞扬态度。
白若离被他扯得腰身往前送,险些摔在他的身上,手忙脚乱的爬起来:“殿,殿下恕罪。”
她用自己懵掉的脑袋,尽力地解释:“妾身并非妖物,今日的巫蛊之事,我真的没有参与。”
不知怎么,她觉得,萧玉绝的态度,好像异常的温和。
但,温和得有些吓人!
像是大灰狼在哄着食物乖乖跳进锅里。
而且,平日里萧玉绝都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