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事,你就别管了,我说没有过就是没有说,”夏芮的脸上闪现过一丝不自然,“你就说,这件事,你应还是不应吧?”
“好好,我答应,我一定会帮你说情的。”常亦儿知道自己再说下去,二师姐会恼羞成怒了,连忙答应道,“我不但会说情,还会把所有的过错都揽到我自己的身上,这下总可以了吧?”
“那倒不必!”夏芮摇摇头,“师父是何等睿智之人,他什么事情不知道?你这样做,反而会弄巧成拙,我只是要你去帮我分担一点师父的责罚就行了。”
“好,我知道了,”常亦儿很痛快地答应了下来,然后进入本次来的主题,“二师姐,我有一件事可以问一下吗?”
“什么事?”夏芮没有拒绝,“你说说看。”
常亦儿这才拿出一幅画像来,正是那名女杂役弟子所画的司尘如今的模样。
“这不是你小师弟吗?他怎么了?”夏芮的目光扫了一眼那幅画像后,就落到在常亦儿的身上,“难道,你对他有意?不是吧,那你这变的也太快了吧?”
“不是不是,你想到哪里去了!”常亦儿连忙摆摆手,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二师姐,我想问的是,这种画法,你到底是从哪里学到的?”
“画法?”夏芮看热闹的神情变了,脸上多了几分寂寥,“这有什么稀奇的,云之峰上谁不会画?”
“师姐,我就是觉得好奇,你从哪里学到的?”常亦儿打量着她的神色,怕她不悦,又继续问道,“我觉得,我似乎在哪里看到这种画法,有些眼熟,但我又确定以前确实没有见过,所以这才问问,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头绪。”
“没有什么可好奇的,”夏芮的神色已经完全冷静下来,很直接地告诉了常亦儿,“其实,这样的画法,是师父从一个女子那里学到的。”
“师父?女子?”常亦儿更不明白了。
没想到啊,师父的心里难道还藏着一个白月光?
“是的,我也是见师父画过,这自己去学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两幅画像,都是素描,画的栩栩如生。
其中一个她们的师父明辉长老,而另外一个,则是一名短发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