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修景又一次将宋婳摁在身上的大床上,他的手每抚摸过她的一寸肌肤,就要问上一句,“厉沉有没有摸过你这里,嗯?”
“有。你明知故问不是吗?五年前,我就怀过他的孩子。”
宋婳不敢拒绝薄修景,毕竟宋然是她在这个世界上仅剩的亲人,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亲弟弟出事。
可她又气不过薄修景这样羞辱她,索性横着脖子净挑些他不爱听的话来讲。
“呵...你终于肯说实话了。”
薄修景削薄的唇扯出一抹凉薄的笑意,心口处却传来阵阵钝痛。
“放过小然,你怎么对我都可以。”
宋婳闭上双眼,由着他予取予夺。
其实她确实没资格恨他。
宋然的病花了他几千万,他想这么对她,她都没有拒绝的余地。
可是,被自己深爱着的丈夫当成情妇来消遣,来凌辱,她还是会难过。
“这可是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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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修景在酒精的刺激下,虽然不算很醉,但还是变得极其疯狂。
他将宋婳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整夜,中途她昏过去一次,他都没有心软。
天亮时分。
薄修景放开浑身上下满是吻痕的宋婳,径自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往后不用去上班了,没我的允许,不准走出房门。”
“凭什么...”
“你确定你今天这副鬼样子,能见人?”他顿住脚步,幽深的眼眸戏谑地打量着她。
“是你把我弄成这样的啊...”
“我说不准就是不准。”
薄修景没有给她讨价还价的机会,冲完澡换上一身裁剪得体的定制西装,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看着床上虚弱无力的宋婳,他皱着眉摇了摇头,“说起来,你这体力连当情妇的标准都达不上。”
“暴君...”
宋婳已经没有力气去和他较劲,她累得浑身发软,很快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薄修景想着她还没吃早饭。
亲自送早饭过来时,见她睡了过去,便将她抱到浴缸里清洗干净。
“薄修景...求你,不要伤害我...”
刚把她放下水,她就抓牢了他的胳膊,语音哽咽地呓语。
薄修景原本是狠下心肠只打算将她当成情妇,结果又莫名其妙心软了。
“笨蛋...我是什么洪水猛兽吗?”
他将宋婳从水里捞起来,顺便将她膝盖上的纱布和额头上的纱布全部换新。
揭开膝盖上的纱布的那一瞬。
他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这膝盖怎么看都像是摔伤的,伤口处明显还有几处被石子磨出的凹坑。
难道,她的膝盖不是因为和厉沉乱搞,跪肿的?
薄修景没工夫去琢磨这些细枝末节,他一想到那画面,脑袋就开始嗡嗡作痛…
宋婳醒来的时候,薄修景并不在身边。
她一睁眼,就看到王妈站在床边和善地看着她,“夫人,你醒了。”
“薄修景呢?”
“先生出去了。夫人,先吃点东西,这都下午三点了,再不吃,低血糖又该犯了。”
“我吃不下。”
宋婳从床上坐起身,见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有床上的床单都换了新,随口问道:“是你给我换的衣服?”
“...是我。”